小李老师,我整理了一下这一期的错别字,该怎么发给您
对于我们面临的结构性问题的一个整体梳理。不仅仅是理论上的阐述,也包括个人对于自我认识的可能。当然从“个人主义”的标题上就能知道,这个认识是不可能盯着自己的肚脐眼完成的。同时,这个专题也囊括之前的所有专题的内容和线索,都汇流到这里,流到这里,再从这里流出。这是第一期,一个准备性的介绍。
我们今天正式开始今年的大主题个人主义平民社会,然后也是翻轉电台第一次的最后一个主题,第一次就是说我们所有的系列的最后一个系列个人主力,平民社会,然后讲完之后我们就重新开始,第二次对于之前讲个问题的讲解了,我废话不多说,我们正式开始大的主题,
现在社会有他很矛盾的一面,一方面其实这个社会好生活的标准,当然现在好生活的标准和成功的标准几乎是重合的,这个标准非常的明确,该怎么做算是好算是好生活活的成功,其实很明确,在另一方面这种标准不光明确,这个标准也被大众认可,这个标准背后的意义也被广泛的人所认可。不管是体育的商界的什么样。
总之大概与名和利有关,这个东西大家都很明白它的标准是什么,而且社会上典范非常多,有各种各样已然成功,或者已然获得大家羡慕的,也在身体身体力行的好生活的人,其实是很多的。
但另一个角度。又有很多人会说他不知道他自己要做什么,当他这么做的,当他这么说的时候,大概是社会所提供的好生活或者成功的标准,他并不买账,但不买账不代表他真心不喜欢,很有可能原因是因为实在是太困难了,这样的好生活实在是太难达到了。
之前在13药里面,其实许志远跟陈佳莹访谈的时候,陈佳莹举过一个非常生动的例子,就是说他们那会在大队上的时候,大队里面其实如果大家自己打篮球打得不错,在大队上就算是很了不得的人物了,但后来回到北京教书之后,其实在北京的大学里面,因为NBA已经在中国开始转播了,那会儿再看学校的,人打球变得非常困难,他当时很好笑的说简直是带着同情心去看,意思就是说当看了NBA的人打球之后,在打球这个方向走向成功,并且因为这样的成功获得好生活的难度陡然增加,但现在也是一样,就年纪稍微大一点的同学,年轻时候一定听说过,那会儿在金钱上成功的标准是万元户,现在如果你只是有1万元,即使算上通货膨胀的要素在里面,假设你现在可能有个二三十万,离好生活和成功还相当的遥远,因此现代社会确实有这样的矛盾存在,一方面他的标准定得非常清楚,但这个标准其实非常难达到,即便你做到一个中国的乔丹,你别中国的乔丹,就算你做到北京的乔丹,其实都已经非常不容易了,而且其实这个说法不是我编出来的,事实上我们平时就是在这样说,我们说这个人是当代的乔丹,这个人是中国的乔丹,这个人是东单的乔丹。
比如说要是一个小县城的首富,我们可能就会说这个人是现成的,帕里斯希尔顿对吧?
但在中国即便你当一个比如说如果你的家乡恰好是一个百强县,你要当一个百强县的富二代,一个顶级的富二代很可能都是一个很困难的事情,所以他有一方面是这么矛盾的,另外一方面有很多为大家所称道的人物,大家口上说喜欢,大家口上也会认为那是好生活,但是我真让你去真让你过,你可能未必愿意过。
比如说比如说很多学者,很多国内学者,因为在这个群里的人参加这样的分享,大概你对于知识等等的应该还有你的尊敬。
即便这个情况之下,如果你真的知道很多学者日常的生活状态,可能你都会未必愿意去过这样的生活,包括我跟我关系更好的很近的朋友知道,其实我的精神状态相当健康,就是我的精神状态其实很健康的,没有任何抑郁的倾向,每天活得很充实。
在我自己看来就算是个挺不错的生活了,但如果让很多人就来过生活的话,对他来讲依然是不会愿意的,就是因为这样的生活跟当今好的生活和成功的标准相比是太遥远太遥远了,那也是正是因为这样的遥远和困难,我们才会听到一个非常寻常的抱怨,就所谓的阶级固化,阶层固化的抱怨,这个抱怨本身跟平民社会就有非常大的关系了,如果不是因为平民社会的话,我们大概也不会有这个抱怨,所谓阶层就是平民才会抱怨阶层固化,就是抱怨我想不做平民,但是好像没什么办法,因此这是一个相当平民社会的抱怨当然。
我并没有想在这里就引入什么是个人主义或什么是平民社会,我们可能得花很长的时间才去了解,我在这里只是稍微为大的主题做一个引入,从每个人生活的角度切入,对他做一些描述。那么除了成功标准之外,另外一个让现代人深感难受的就是他们心灵的问题。这个问题听起来很虚,其实一点不虚,我每个月大概都会把抖音可能从这个月开始还有快手下载下来,看那么半个小时,看看这个月有什么新玩意儿。
上个月就是9月份的抖音,我发现抖音上的新东西是之前所没有的,就是各式各样的鸡汤,不管是正向的鸡汤还是毒鸡汤,各种各样的鸡汤,他的展示方式大概是以前网上有一种视频,是说人调侃810086或这种电话,他用一个动画形式来做电做来做电话对话,就是每一个对话,上句跟下句之间在视觉上都做90度翻转,然后把画像字母一样打出来,如果你平时用抖音你肯定看到过,有的时候我们会觉得现在人这么实用主义,谁会关注心灵的问题,还不是人人都在关注心灵的问题,就抖音绝对不是一个什么精英应用,就这样的应用之上,为什么这样的鸡汤或反鸡汤会这么火,就大家及时关注心理问题,我们之前其实讲到科学革命,包括之后的很多期,我们都讲到科学革命其中一个非常重要的说过无数遍了,就是伽利略对于第一性质与第二性质的区分,在第一性质也第二性质区分之后,心灵被排除出科学研究的范畴,但是当代社会的一个大问题或者一个突出的现象是心灵回来了,心灵重新成为一个研究的重要专题,但是重新回来之后,心灵稍微有点怪,怪在以下三个方面,我把它称作三个概念,第一个要么心灵物理化了,就是我们在一时星探和行为经济学内其提到的神经科学跟意识科学当然就是研究我们的意识,某种程度上就是研究我们的mind,我们的心灵的但这种心理本质是物理化的,他对他做一种物理化的描述,某种行为某种感受,某种情绪赋予到某种物理结构之上,认为对物理结构的还原能够有助于我们了解人的心灵。
我插一句,在这个系列之中,我当然会不断地引述我们之前很多系列,因为这个系列我把它叫蓄水池之前讲过的所有内容,汇集到个人主义平民社会之中,在留下之下。
所以说我经常会讲到我们之前在什么地方讲过,如果你听过的话,你当然可能知道我在说什么,如果你没听过的话也不要紧,就是我引述之前的内容,我大概都会说它是什么意思,就一定不会影响你对他的理解。当然我也希望你听到之后你挺感兴趣的,回去听一下我所讲的这些系列。
第二个就是心灵的生物化,比如说社会心理学,我们之前讲过很多次了,就20世纪的一个重要思潮,社会心理学,比如说认为人在感情中的所有策略都跟演化中跟黑猩猩一样是某种性的策略,人类的政治行为,人类的一切情绪感受,都能够找到一个跟动物相关的解释。在第二种心灵的理解之中,我们的心灵跟动物的心灵其实也没什么太大的区别,我们的心灵跟动物的心灵都遵循同一个方法,由同一个角度还原过来。
那么在前两种对于心灵的理解之中,在第一种比如说心灵是纯物理化的,心灵就会变得很虚,这个东西现在也很容易被接受,比如说尤尔赫拉利的人类简史,就是说人有一种独特的能力,就是可以自己骗自己,那么现在这样的说法其实在社会上是很容易受到认可的一个说法,大家就会认为说得非常对,人就是自己骗自己,这跟平民社会大有关系,我们之后会讲到为什么我们会愿意相信这样的东西,这恰恰是平民社会的一大特征。
包括之前我在集合网做过节目讲,这个人的意识里面有很多人非常不喜欢人的意识,认为人的意识没什么高明的,他们非常期待,也相信我们未来一定会发明出人工的意识与人造意识,这个人造意识人工意识能够比我们的意识更强,就为什么我们这么讨厌自己?人的意识本身也跟平民社会有非常大的关系,而社会生物学或者神经科学对于心理问题的物理化或生物化,包括这种思潮在社会的流行都跟大有关系。
当然我们绝对不仅仅会讲这样的思潮是怎么来的,我们还想说明这种新的思潮,这种平民主义的思潮在怎么营商的在怎么影响着我们的社会,它在带来什么样的影响就,它在怎么样?比如说对于经济、对于政策、对于政治、对于文化造成它的影响,进而反过来影响我们的生活,大概是这样的。
那么第三个对于心灵的这个话就是心灵的概念化,那么所有你看我抖音或者快手上,我相信也会有这样的鸡汤,这种鸡汤肯定不是神经科学的,也不会是社会生物学的,所有这些鸡汤就是一种概念化,比如说我们一直批判的武志红的巨英国对心理一种过于抽象和简单的概念,但这样的概念我们很买账的,我们非常买账这样的心灵概念,并以此来理解我们的生活,甚至还会有人来以此来指导自己的行为。
所以说在伽利略之后重新以物理学,以生物学以概念化回来的心灵变得非常的奇怪,心灵的概念化绝不仅仅影响鸡汤,我是拿鸡汤做一个例子,事实上当代宗教或者我们依然把它称为宗教,但已经远不是宗教的那个东西和很多所谓的灵性追求生活断舍离等等,都是一种概念化的表述。
回来之后的心灵变得非常奇怪,回来之后的心灵的所表述学说,其实也并不让我们自己满足。
如果要简单的说一下,为什么我们现在对这样的物理化的生物化的概念化的心灵不可以满足,就是因为无论怎么样,现在心里都变成了一个实存物了,变成像一个苹果或石头一样可以去把握的东西,变成一个静态的,几乎有很强决定论意味的东西,也就是在物理化生物化或概念化之下的心灵,我们都已经丧失了对它去做些什么,或者用我们的实际行为去对他做某些改变的能力。
正是这种东西让这种心理表述其实对我们来讲基本上没有什么用,真的是基本上没有什么用。但对于的反思,我们在行为心理学的前两期,包括我们引述黑格尔精神是一块骨头那个地方,已经做了很多的反思。好,我们前面两个基本上讲了两个现代社会,我们每个人其实都能够感受到的关键问题。第一个问题就是说好生活或者说成功的标准非常明白明确,路径也非常的明确,但是太难了,实在是太困难了。
我们另外一种口头上,我们大家都是那种生活挺好的,那个人是个好人,但是真要你去过他的生活,你又不愿意就是说其实我们知道什么是好的生活,我们知道什么叫成功,但它的标准太高,我们做不到。这是一个矛盾。第二种矛盾我们都关心心灵,关心我们的灵性生活,关心我们的心灵,但现在社会上所提供给我们的所有的关于灵性和心灵生活的问题,我们自己都不能让我们满意,也并不能用于解决我们的问题,从根本上,所以说现在我们基本上可以说面临这样一个困境,这个困境看起来是一个我的困境,对吧?是我的成功,我的好生活,我的心灵的困境。
当然究其根本这样去想,就与我们讲到的个人主义大有关系了,正是因为个人主义的兴盛,我们每个人在现在最重要的问题就是盯住我自己来看我好不好,我该怎么样的问题,但这里我们马上把它引到我们这次为什么要讲大的主题上来,自我进社会,也就是说我们虽然认为这些问题都是我私人的问题,我自己的问题,但究其根本上来讲,我的问题是一个社会的问题,因为自我是一个概念,虽然我本身具有一个物理实体,但是当我去想我的心灵,我的成功,我的好生活这样自我的问题的时候,所有的概念都是社会构建对吧?
比如说我在这里说心灵之所以物理化、生物化和概念化,就是因为这是一个社会的原因,这是一个被科学主义被演化论,被知识所统一的社会。而当我在这里说科学主义演化论知识的时候,我绝对还不仅仅是说某种社会思潮或社会观念,我指的也是很多社会实际存在的行为和装置。
比如说科学主义已经被我们的政策科学拨款,NASA我们的所有教育诺贝尔物理学奖,就这段时间正在颁发各种诺贝尔奖,被所有的社会行为机制预算局,我们有科技局等等,我们有大学,所有这些东西其实都在推进科学主义,而演化论也是我们平等的社会,包括资本主义自由市场本身就是在演化论的,它既来源于社会自然发展,同时也在把演化的理论不断强化着。
当我们进入自由市场进行实践的时候,我们不光在实践这么一种行为,我们同时也在实践着演化论和社会生物学本身。
那么第三知识包括知识产权、技术社会,我们的法律体制,我们的社会的知识产权登记体制,我们平时所看到的我们自己所进行的创造行为,其实都在为知识社会的实存、物添砖加瓦,还不用说科学主义演化论和知识,这三者之间可能还具有彼此的关系和关联。
也就是说我们每个人都如此的关心自我,但我们必须意识到自我即社会,自我和你所处的社会是分不开的,自我恰恰就是在一个现代社会之下才构造出来的概念。
我们知道人们频繁的在谈我谈我,但是像我们今天这样谈,我其实是一个很新的事情,基本上是工业革命之后才逐渐开始我们以这样的方法谈,所以说我们之前说德尔菲神谕是认识你自己,我们在神话这个系列里面也讲到了,德尔菲神谕认识你自己是如何来源于一个埃及神庙,它的意义绝不仅仅是用赵廷阳的话说盯着你的肚脐眼认识你自己。
在古埃及神庙的入口处,那句话说的是你要认识你自己,因此你就认识了神。
在他前听的那句话是人,你是神的居所,所以说如果在现代社会任何一个人真的开始认识他自己,他一定已经超越了现代社会构建出来的自我的概念,而超越这一个概念是非常困难的,本质上大的系列个人主义平民社会,就是我们要去从很底层的角度来帮大家去剖析我们这个社会构建出来这个自我是怎么在个人主义与平民社会的两个线索之下构成了自我,因此任何一个人要超越这个自我,去认识他自己的时候,来提供一个最基础的出发点。
当然当你真的超越自我的概念去认识你自己的时候,你一定也开始关心他人、关心社会、关心自然、关心整体、宇宙、关心道等等的一切。因为你已经不再以这个社会构建出的自我去看待你自己的,那个时候你也不会像今天这么去如此狭隘的理解一个自我的问题。
因此自我认识自己确实是所有人一个很核心的议题。对于当代神经科学,我不是神经科学神经症候学心理学具有非常重要意义的一本书,这本书很有名,很多人也都知道,卡尔霍尼的我们时代的神经症人格,他在里面就说到,各个时代的哲学家都强调成为我们自己,成为我们自己的核心。
意义神经症的产生在很大程度上就是由于人感到很难接近,成为他自己感到这个目标受到了阻碍,而产生的沮丧与绝望就会有神经症。
这是卡尔霍尼对神经症,当然神经症是一个在当代现代社会特别高发的,我们知道抑郁症非常高发,然后高发到让我有点点惊讶的地步了,我可以非常实在的说,我身边认识的所有朋友,我认为80%都曾经向我说过,他们在生命中的某个阶段,乃至于很多人现在这个阶段正在经受抑郁症的困扰,这是我身边几乎我认识的人里面跟我关系近一点的80%都给我说过,所以神经症是非常的普遍。
所以在卡尔霍尼来看,神经症产生的原因正是因为成为他自己太难了,就像我们最开始说的那样,但这本书里卡尔霍尼也引述另外一位心理学家的话说,我们的存在除了意味着充分的彻底的成为自己,此外还能有什么别的意义?
同样在我们海德格尔系列的节目之中,海德格尔在存在于时间之中,其实提出的那个课题,我们在之后很多次重复的说到这三个字就是本真性。其实也就是说人的存在什么意义?就是本真的存在,它需要如他自己那样的存在。我们在我们讲过荣格的心理学,包括在神话里面再次讲了荣格人构人格结构之中的自信,自信那个角度其实也就是成为你自己把你自己应当有的那一份活出来,accomplish出来的这么一个过程。
而我们都知道,其实个人主义是我们大家自己大概脑子里有一点点数的,其实你现在就可以想,比如如果有人问你个人主义是什么意思,你大概能说的不差,个人主义是一种非常以自我为中心,把世界围绕着自己,特别是每一个问题都问他与自己的短期生活关联的这么一种生活状态。
而我们在神话那期讲过啊恰恰认识你自己的问题,与个人主义基本上是南辕北辙的两个路径。我们也说了理解自己不是要盯着自己的肚脐眼,这个东西我相信大家是容易去理解的,我不用说的太多,也就是说理解自己一定与理解自己所处时代的制度与文化高度相关。仅仅首先要了解自己所处的时代,你才能真的理解自己。当然我还会认为理解自己,必须理解整体宇宙,理解自然,理解人的整体历史相关,这么说就未必能认可的,或者未必大家都知道什么意思,就是未必能够对于这样一个表述有合理的理解和认识,就这句话什么意思?
就自己与整体宇宙自然和整体历史的关系,我觉得现在的人能说出唯一自己跟整体宇宙的关系就是 Cliche,纯粹的陈词滥调,就宇宙非常博大,我们在宇宙中非常渺小,以某种物理学宇宙论的角度来说这种渺小性,当然我指的不是这个意思,当然没关系,大家在听这个专题开始的时候能够认可这一点,作为起点已经足够了,就是理解自己的话题很重要,且这个话题与理解自己所处的时代的制度与文化高度相关,有这个作为起点就很重要了。
当然如何从这点连接到理解自己与整体宇宙自然和整体历史的关系,恰恰就是这个专题要慢慢我们一起尝试去通达的东西。
当然对于我们所处这个时代的表述,我们之前已经做过一次,可以说翻转电台一个比较正式的起点,现代性与后现代性的两期,分别是发展天的第九期节目,盒饭人现在第十期节目今天已经是第八十四期节目了,就是很早的两期节目。
那么这两期节目其实就是尝试对现代的生活进行一个描述,而其实不管在哪个平台之上,这两期节目都是收听量相对较大的节目,在凡尔电台的所有节目之中。
所以也可以看出大家对于了解这个时代本身的制度和文化本身还是感兴趣的,或者说对这个问题还是能感受到它的重要性的。
当然建立从现在的制度文化到整体宇宙自然整体历史的关系,肯定不是叙述性的,也就是我这里举的例子说,绝对不可能我们介绍一下政治史甚至政治思想史,我们就找到了现代政治与历史的关联,不可能,我们绝不可能简简单单通过这样的叙述就找到,因为有一个历史学校做的特别好,他说所有历史都是文化史,这话什么意思?
就有一个更俗气的话,那话我很不喜欢,但是可能有助于帮助大家理解吧。
有一种说法说历史是一个任人打扮的小姑娘,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特别讨厌这句话,但是不管怎么说,它的意思在哪,就是说我们有各种不同的方式去理解历史,也就是说当我们用政治史或者政治思想史来描述政治的时候,其实我们必须去理清我们到底站在哪个视角在看待这个问题。
在介绍这个系列的时候,我们无数次会发现我们对过去的理解是有误的,我们正在站在今天的文化背景的基础之上去理解过去的历史,并且用这个角度来联系我们跟过去的关系,这就会有很多的错误,而这样的错误也会导致很多当代问题的根深蒂固。
恰恰是这种历史的资料本来能够当我们用用作他山之石,用于我们反洗县的生活,但恰恰是我们完全以现在生活偏见的视角去理解它,导致我们当代问题的根深蒂固。
所以说我们绝对不是会用一个方法去叙述政治史,就了解现代政治与历史的关系,而是必须以不同的方式介绍政治史和政治思想史,才能让我们看到我们今天的东西和历史的关系。
所以说从这个角度我们也可以再次理解尼采所讲的视角主义到底是多重要的一个东西。
那么发展电台其实也一直在尝试去展示不同的视角,例如上次我们神话与宗教就展示了一种非知识性的视角,可以怎么切近生活,当然即便是知识性本身也是有很多不同的视角和方向构成的,因为我很清楚我刚才讲的那么一大段话,好多人听起来都会觉得有点抽象,就什么意思?
你所说的这种所谓的不同的视角去理解一个东西是什么意思,但是如果这样的话,如果你对这个问题有疑虑的话,上一个系列的节目就神话与宗教的兴起和衰落,就能够为你提供一个例子,什么叫做我们能够以不同的视角来看待同一个问题,这个也是我们在这个系列之中会去用到的方法。
那么在上一次我们讲现代性与后现代性的时候,其实已经讲了很多的不同现象了,他基本上是对于现代社会一些很初级的勾勒,我们讲了类似于科学理性,工业化、城市消费、民族国家啊,一系列到了现代社会之后,才更加凸显的某种社会结构,社会组织方式或者社会意识形态,基本上用的是一种比较类似于社会学的客观叙事的对于现代世界的了解。那么这些了解当然很重要,对于你继续往下做深度抽象,或者动用更多的视角,这些都是最基础的素材了,最基础的facts,最基础的一些事实,能够帮你构建起来现代社会一些框架。
那么对于之前所有的这些现象之中就有一点我对自己是很不满意的,但是那个时候由于时间很早,了解的也没那么多,如果说有一点是我那个时候忽略的,当然那个时候我可能有很多点都没有讲,但如果我觉得有一个是很重要的,我当时没有讲的现代社会的一个表层现象就是规模在现代社会之前,尤其是在信息革命之前,我们从来没有建成过一个彼此联系这么紧密的规模,这么大的共同体。比如现在中国有8亿网民,那就8亿网民近乎形成了一个彼此depend就彼此依赖的一个大型共同体。就是如果有用复杂性内器的角度来讲,我们从来没有建立过一个如此复杂的社会,那么这种复杂性本身会对于理解个人主义平民社会非常有帮助,而且也是一个特别重要的视角,就是必须依赖规模来看经济、看政治、看政策。
因此现代社会是一个过去从未有过的巨大规模,是我上次讲的时候我觉得遗漏的一个特别关键的点,我在这里做一个简单的补充。当然这期在夏令营节目里面,其实对于规模与整体的关系,在介绍塔勒布两本书的时候其实有很多的介绍,那么我们现在就尝试从那期节目的基础之上再往前走一步,也就是说在我们描述了所有这些现代社会基本的构成和现象之后,我们再往前走一步。我们从一种类似心理学的角度上来讲讲,现代社会可能有什么不一样,我能提出下面4个不同,第一跟过去的不一样,第一是每个人对自己的财产状态都非常敏感,这是过去社会所没有的。
第二个,每个人对自己产生的社会影响都非常敏感,真的很敏感,如果不是这样的话,他们就不会在网上还去留言了,在某个网易新闻什么上去评论,当然就是通过这种评论被观看一种非常旺盛的表达欲望。第三个对个体合理性的敏感,如果不是这样的呢,他们也不会对心灵鸡汤心理问题这么敏感了。
第四就是对群体关系非常敏感,被充分表达出来这4点敏感其实就是现在跟过去一个非常不同的方面,那么当然我们并不是并不是要停下来展开讲这4方面,我们是要从这方面讲到我们要选取一个什么角度来看个人主义平民社会的问题。
以上4点我们其实可以展开说一下,就是能够展开,再看看它的深度是在哪里。比如说第一个对于财产的敏感,大家财产一直存在,我们之前说过在媒介与传播那期我们讲语言起源讲到一点点母权社会向父权社会转变的问题,其实从进入父权社会以来,我们早就有私有财产了,但是私有财产神圣不可侵犯,是一个英国光荣革命之后才逐渐有的东西,但其实这一点大家我们今天说私有财产神圣不可侵犯,对很多人来讲简直是一个真理,对吧?
构成社会的基石真理,但是早就不是这么简单的事情了。
比如说诺贝尔经济学奖得主阿玛蒂亚森之所以得诺贝尔经济学奖,对于贫困经济、贫困经济学和伦理经济学的重大贡献,伦理经济学有个非常重要的就假设啊。
现在某个地方遭遇重大的灾害,是比我们今天所遇到的自然灾害都要严重的多的灾害。我当然希望这种灾害不要发生,那么在数10万数以百万人的生命遭遇死亡边缘的时候,我们可不可以强行剥夺马云的财产来供大家使用?其实在任何现代国家,如果真的那一幕发生的话,是绝对会这么做的。不光是我们即便是西方国家,如果遭遇严重的人道危机,非常严重,在西方国家的城市核心遭遇人道危机,遭遇到政府都无力以它的资源来应对这个人道危机的时候,一定是会强行征用的。
因此阿玛蒂亚森的研究就表明了,即便我们今天老在宪法里写,在很多国家的宪法或者民法里写,私有财产神圣不可侵犯,这个问题远比我们想的要复杂。因为这么看起来色彩上也没有那么神圣,看起来是人的生命会更神圣一点。
那么就类似像这样其中的每一个表述,就是这个时代我们这么多人都有表达的权利,言论自由对吧?我们有表达的冲动,在微信朋友圈在网上有各种各样表达的冲动,但在这个问题之下也不是这么简单对吧?不是说我们就说出来就爽了,事实上大多数人上网是很不开心的,在网上在微信群里吵架,我们见过无数次了,打的吵得不可开交,那么这种表达的冲动和表达的权利,但更不用说跟国家对于限制你表达的权利所产生的冲击,这本身也是很严重的一种冲突。
包括每个人捍卫自己的合理性一样,就是古代的人也捍卫自己的合理性,一个基督徒一个佛教徒,他也有他自己合理性的追求,但他可能不像我们这么就是我们捍卫自己的合理性跟过去最大的不一样,我们基本上要无时不刻的捍卫自己的合理性。
就当前社会这累就累在这儿,很多人神经症用卡尔霍尼的方法来讲,神经症也就出在这,我们很难有某种时刻,你对于自己个人存在与你的生活的合理性,就达到了你对合理的合理性的某种追求,描述实践能够你用个二三十年的这二三十年之中,你就不考虑这个事儿,在现代社会是很少见的,在现代社会如果你要开始捍卫呃,当然每个人都必须开始捍卫自己的合理性,一旦开始他几乎是需要一刻不停的不断去做的事情,你需要不断的表达,不断在网上转发文章,不断的参与到各种社会议题之中,让你觉得有关的让你自己觉得重要的社会议题之中去,让他跟自己相关不断的消费you buy what you are就是你不断的去买那些你认为跟你自己高度相关的东西来充实,这是很糟糕,也是很突出的一个差异。
第三,我们对于群体的关注,包括我们现在左右左派右派黑白,甚至于荒唐到田闲之争,有时候还get serious,就地域的争端,就我们也从来没有这么热衷于身份认证,以前宗教派别之间可能他们的争执更剧烈,他们的争执更严重,但都没有像我们这么热衷于不断的发明新的身份。
所以这让我们回到一个问题,今天我们确实是在一种非常特别的矛盾的剧烈的心灵状态之中,是因为社会变矛盾了,社会变得太复杂了,还是我们首先变得很复杂,才让这个社会变得复杂的就是回到黑格尔。
精神是一块骨头,该怎么理解的问题,是精神本身就是个骨头,我们可以像了解一块骨头一样了解它,还是说精神就像一个骨头一样,你可以随意改变自己的精神,精神也在外部世界一样,你也可以随意改变的,一块骨骼,随意改变自己的神经,我们正是通过这样的方式在运用我们的精神来改造外部的客观世界。
所以说对于这些问题复杂性的探究和对于精神是一块骨头这个问题的重新回溯,它就会引入我们整个个人主义平民社会这么一个主题要去涉及的基础视角。那么也就是我们还是采取存在者的视角,就是我们首先意识到不管自我整体宇宙自然历史乃至我们受到的制度、文化、理性、城市消费,一切的一切它都仅仅是概念。在黑格尔也讲过到盖人的意识发展到概念这层它是自由的,因为概念是人创造的概念,人恰恰在概念中获得自由。
也就是说我们一定要意识到所有这些东西都是先有我们的存在,再有这些概念,所以我们很像采取这种存在者的视角,也就是说我就不用这些术语词汇,我们就说什么意思,就是说我们关注存在状态,当我们讲个人主义平民社会的时候,我们不是要描绘一个社会实在描绘一股风潮,描绘某种制度,我们首先把它当做个人的存在状态来看,就是个人主义、平民社会是现代社会每个人的一种存在与生存状态。
我们以这种生存状态的视角出发来看待这个问题,这就是我们本次描绘大的专题本身采取的一个基础视角。
而这个视角我们也把由于它是存在,所以个人主义平民社会相当于我们每个人去走的两条路,当然我们最后一定要想办法走到别的路上去,不能光走着个人主义平民社会的路,这路是有问题的啊,所以我们再次用海德格尔那个话,the most enduring thing is a way就是醉,最为持存的就是路本身,所以我们要理解存在着正是走在这样的路上,我们现在就是一个换路的时代和换路的课题了,那么基本上理论就到这些,说的时间也不短了。
我们基本上整个大的专题就是从这个背景之下来思考和讲述这个问题,大的问题我们分12个小的单元去描述它,当然不是12期,比如今天就讲不完第一个单元,某某些单元可能本身就要讲个两三期三四期的样子都是有可能的,所以这个系列会是我们做过最长的一个系列,不过对我来讲这也非常值得,基本上是这么12个话题,第一个从今天开始我们要讲的就是个人主义,个个人主义、平民主义的复杂与矛盾,就这两个概念不像他说起来那么简单,这两个概念本身都很复杂,有它的渊源和深度,我们把它讲讲。
我们再来讲讲个人主义和平民主义者概念之间其实是高度矛盾的,从其演化本身和从其概念本身,按理说这两个路这两条路应该是南辕北辙的,两条路,是不可能走到一起去的,所以今天我们走的这条路其实是一个改造之后的个人主义平民主义的路。对第一个部分我们大概是来讲个人主义,平民主义的缘起以及它的复杂性和他的矛盾。
第二个小的板块,我们来讲平民主义之前的时代,有在进入平民社会之平民主义的社会之前,人是怎么样过的?我们来去看看,也就是说我们与历史连接的部分,我们换一个视角来看,那会人大概是怎么看待人等等的问题。
第三个我们讲个人主义的兴起,大概就是从英国光荣革命之后,尤其是从英国国家来看,个人主义是如何兴起的。
第四个板块我们看个人主义,平民社会矛盾的克服,我们刚才讲过这两个概念,其实本身有非常南辕北辙的差异,但现在社会我们确实是一个既个人主义又平民社会的状况,为什么能形成这个状况?他们俩是怎么克服这个矛盾的?这里克服矛盾是一个中性词汇,不是说克服矛盾就好了,甚至克服矛盾就糟了,那么就是要看现代社会怎么去走出他们俩矛盾的,走上这条特别糟糕的一条路的。
那么第五个我们就要讲出纯粹的存在者状态来看,个人主义跟平民主义还不简简单单是我们脑子里的一个想法,它两者作为一种必然的经济与政治政策,也就是说当社会整体观念是个人主义平民主义观念之后,我们的经济政策和我们的政治政策其实已经被锁定在这样的观念之中了,这是精神外面去影响或者成为他自己骨头的部分。
我们来看就这样的个人对一个问题的存在想法,对于自己存在的想法是怎么样跟一种必然的经济与政治政策关联的,因此在这里的观点是并不是某种经济和政治政策决定着我们其实是我们决定的经济与政治的政策。
第六点来讲平民社会的教育,然后专门我们把教育,因为教育是塑造平民社会文化,意识形态还不光是说教育的内容,包括教育这个事儿本身和教育的组织方式,教育本身远远超出我们想象的一些职能,其实都是用于我们来洞察教育对于平民社会啊大的问题去影响的一个重要的方面。
那么第七我们来讲一个新的技术社会,我们之前其实讲海德格尔说包括之后啊多次提到现代社会是一种技术社会,我们来讲讲在个人主义与平民主义之下是一种什么样的技术?或者反过来说技术与个人主义跟平民之间有什么样的关系,它会带来什么影响?怎么去看待什么样的社会是一种技术社会。第八个部分我们在讲从这个神话这个系列之中,我们讲到的一个我管它叫心愚蠢,就是知识观念和概念崇拜也是个人主义平民社会之中非常重要的一点,我们要来看为什么我们现在有知识观念和概念的崇拜,与个人主义跟平平兽的关系是什么?
它又如何影响我们的第九个是刚才提到表达的问题,我可能叫表达景观与后真相。后真相时代和景观社会是法国后线的哲学都比较提的比较多,两个词就景观后真相后真相和景观,也与平民社会之中每个人旺盛的表达欲相关。所以第九点我们来讲表达景观后真相,基本上是从我们媒介和传播再往上抽象一层,跟其他东西连到一起讲。
然后第十个部分我们讲平庸与平常,在这里当然讲的不仅仅是汉纳阿伦特的平庸之恶,而平民社会里面一个非常重要的核心主题,核心议题就是平庸与平常的问题,比如平凡生活之美,小事情最容易做好,这都是一些最简单的语言上的例子。
我们来看平庸与平常在今天到底是什么样,他获得一种什么样的形态。第十一个部分我们讲多元与相对,今天有一种最顶级的政治正确,就多元主义政治正确,多元文化的政治正确,它本身也蕴含着很强烈的相对主义,相对主义我们今天的之前在很多地方也讲到过,所以我们就来讲个人主义平民社会,它本身跟多元文化和相对主义本身关系是什么,而他们为什么必然是一个特别虚伪的主张?
最后一个部分,我们又是回到这个存在问题,我们来讲,就在经过了以上11个板块之后来讲,个人与平民的心灵就到底个人主义平民主义之下的人拥有一个什么样的心灵,所以整体是一个这样的计划,然后里面每个部分都会尝试把它讲得比较细,讲得比较细致,因为我意识到这么一个话题,如果你要泛泛的谈了一个小时也能谈完这12点啊,东说一下西川也能谈完,但对于一个人真的理解是完全不可能的,原因是因为实际上现代社会大多数的人和今天听分享绝大多数人,他的生活经验是非常匮乏的,他对于生活的经验,他对于过去不光是你们在我准备这个专题之前我也是一样,对于历史知识的了解,对于很多事情的背景非常的缺乏认识和理解。
因此当你直接把结论拿到他面前的时候,他根本不理解的是什么意思,当然这就是技术社会的特征,在技术社会之中我们就想要那个结论想干货,拿到一个自己拿的也完全不可能使用,用起来也不会有任何作用的东西,这是一种技术社会的特征。
所以本身会尝试讲得很细,所以说到底这个系列要讲多久,我不知道,肯定讲到明年春节是没问题的。
即使每个月我们讲三期,讲到明年春节节后3月份,我估计能把它讲完就不错,但是我们当然我也理解我们过去有经验就是一个系列,越讲越少就能够跟着听的人越来越少,因为很多人你看这第六期了,我现在插进来听第六期没有道理对吧?
所以没关系,最后可能听到最后可能100个人听我我也ok,因为这个东西很重要,我把它我觉得把它讲完和现在当下他就有多少人能跟着听完,这个事我觉得远不如把它细细的梳理完,细细的讲完要重要,所以我还不太在意。
可能讲到明年3月份还能有多少人留下来听,但是反正今天还不错,今天我们有两个群,加起来可能将近500个人,接近600个人一起听,就在微信群里来听这期节目。那么整个系列就是个人主义,平民主义当然是一个全球的问题,是整个现代社会的问题。当然在我们这个国家它既有特殊的历史渊源,也有特殊的在今天的表达状况。
当然我也会特别注意去介绍在我们这个国家个人主义、平民主义有没有什么特殊的渊源或者特殊的现状,也是我会特别注意去讲的一个部分,因为只有这么讲的可能才对,因为我们大家都用中文来理解里面,几乎所有人都是在国家的,对于每个人自己生活的改变和理解可能才最有帮助,最有启发也,不会有什么直观的帮助,最有启发。
对ok,这是我们做过最长的一个系列讨论了,不过没有特别长用了一个小时的时间。所以当然一对对于一个要搞好几个月的东西,用一个小时来介绍它的结构,为什么这么讲?它的特点也非常正常,既然已经花了一个小时,我就废话不多说,我们立即来讲今天的部分,今天我们只能讲第一个小点的1/3~一半就是个人主义与平民主义的复杂与矛盾,我们正式开始。
那么第一个稍微有点矛盾地方,就是我们刚才讲了这么多个人主义、平民主义、平民社会,听起来是个特别坏的东西对吧?
个人主义平民社会首先绝对不是对个人主义和平民社会的整体性的不加分辨的完整批判,不是,也就是说个人主义和平民社会最初为什么有这样的观念的产生,思潮社会的建构,都是为了克服和解决当时的问题的,也是全世界很多国家很多人不懈的努力和争取,才能达到今天这种个人主义和平民社会的状态的,它是有着不同的路线争取来实现的,在他们实现的当时也都是从人如何能够贴近本真生存出发来实现的,也不是所有人很多人当时提出这个也跟本真生存大有关系,也就是说我们恰恰要意识到个人主义和平民社会不是自始以来就非常糟糕的,他的糟糕恰恰是他在现代以某种方式河流之后,形成其实既不是个人主义,我也不是平民社会。
好,这是第一个很重要的观点啊,就是今天我们并不是在以个人主义的方式活,也不是在以传统平民社会的方式活,而是一个迥然不同的道路,这个道理挺难命名的,我们只能叫他个人主义与平民社会的道路,是一个河流之后的新路。新路是一个特糟糕的东西,但我也不是说我们过去社会就有多好,我们在神话那里面讲了,每个时代的的人都应该认为自己的时代是有史以来最糟糕的时代,这是正常的,所有历史英雄其实都认为自己的时代就是最糟糕的时代。
我们能看得到从孔子他就觉得他的时代糟透了,佛陀也觉得时代糟透了,耶稣也觉得时代糟透了,曼德拉可能觉得他所在的国家糟透了,每个时代的人都认为自己的时代是最糟糕的时代,这是对的,这没有问题。就这个问题,如果你想知道为什么的话,我就我就不在这花时间说,你可以去在神话与宗教的那4期节目里找一找。
好以这个为基础,我们就正式开始来就什么是个人主义以及什么是平民主义来看一看。
就在发这张图的前一秒,我把它的标题从理解个人把从理解个人主义改成了现在了解个人主义,我确实觉得仅仅通过这个帕特,我们绝对不可能理解个人主义,我们只可能对个人主义,有一个最基础的勾勒和了解,要真的理解的话是相当困难的,在夏令营的有一期关于学习的语言学辨析里面,我们当时说的挺细的,就什么是了解,什么是理解,今天我们能做到的大概了解一下它,个人主义当然不是新的事情了,就是历史上的个人主义跟当前的个人主义是非常不同的,但是它本身当然有连接,不知道我们干嘛用一个词去描述它,历史上个人主义在我们这个国家有很漫长的历史,我们将孔子那期其实引过这句话,三军可夺帅也,匹夫不可夺智也来自论语子喊,就这样的话其实非常具有个人主义的色彩,三军可夺帅,匹夫不可夺志,也就是说在这里看到志向是一个纯纯脆脆,由个人所有的东西,不仅如此,志向可能还是个人最重要最关键的那个东西。
而我们讲了儒家君子最重要的人格就是他的志向,因为君子可能是儒家个人修行很重要的一个成果,而这种个体它很重要的就是纯粹属于他自己的志向,但要说它与今天个人主义的区别也非常的明显,在论语泰国片就有民可使由之不可使之。大改反正我们这句话有在很多人对他到底什么意思颇有争议,但至少我从那期节目到现在的理解,大概就是说人民我们可以教化他们,可以不同的方式操纵他们,但不可以让他们知道是为什么,如果匹夫不可夺志,人民最好就别有志,人民是不可有志的。
这看起来和儒家本身这种名贵君轻以民为本的观念非常相左,甚至很多人因为这个原因觉得儒家挺虚伪的,但恰恰不是这个对于理解当今的个人主义其实非常重要,也就是说在过去我们是有个人主义的,在儒家传统也有,它是一种极其典型的精英个人主义。如果你是一个十字的士大夫,你应该发展出极强的个人主义,你有自己的志向,你是自己的,你跟国家其他人是区分开的,但如果你不是一个精英,你是个平头老百姓的话,谈不上个人主义。
在名贵君君这句话里面,这个名本身就是一个collective的概念,它是一堆人,它不是每一个民都贵,都比君要重,不是民所构成的整体比君要重,所以名本身就不是一个个体,它就是一种混成的集体概念。
而孟子见梁惠王那里,我们其实说过这种推己及人根本就不是对于明的,不是对老百姓的要求,那是对君王的要求,就只有君王需要做到推己及人。而名贵君君这句话很有意思,为什么要这么说?恰恰在就在于其实是军贵明清的,因此一个明君能够做到名贵君轻,这玩意才值钱,也就是说这话其实我们真的要去揣摩一下,如果本就是名贵军卿,就没什么可说的了,他说出来恰恰就因为其实是军贵明清,所以说能做到名贵君轻,那可真是不容易,这就是明君了,这就是不容易,值钱就值钱在这。
对在美国独立战争之前,新一种平等文化,就是贵族能跟老百姓打成一片,但那不是真民主,当他们这么说的时候,恰恰是贵族老爷,本来跟你的距离很远,他现在能跟你打成一片了,这才值钱。所以当然我们这边的很多宣传里面都会有很多平易近人跟百姓融为一体的观念,那是因为他们的先前关键就是他就不该跟你融在一起,所以融在一起才变得如此的特别,才变得如此的奇怪。
因此我们从这里就可以看出,如果有个人主义平民主义的矛盾,在论语这里就已经很明显了,在这个地方精英主义的个人主义跟平民主义是水火不容的,他是不可能同时在一个人的身上出现的。
我们现在稍微把视线挪到古希腊去,孔子的年代是公元前479年,那么在希波战争结束是公元前323年,希腊跟波斯打仗之后,雅典有一个很大的变化,我们之前讲古希腊哲学讲过雅典过去是一个小的自治邦,但在希腊与波斯打仗之后,虽然希腊战胜了,但是帝国的种子在希腊埋下了,希腊化之后,雅典逐渐成为一个霸主,成为雅典帝国,开始统御整个希腊地区,直到博罗奔尼撒战争被斯巴达打败。因此魏城就雅典卫城之下的自由民跟城邦的关系,变成了一个帝国体制之下的个体和帝国内部诸个邦国的关系。因此在这个时候发生了西方的个人主义的萌芽,就是斯多个学派和伊比鸠鲁学派,这个挑战与孔子是类似的,也就是说当雅典人走出一个小型的自治城邦,面对一个大帝国的时候,他在重新调整自己与陈莽的关系。
过去自由民跟城邦那种融合的关系,在今天一个个体面对帝国的关系时候难以为继,对孔子也一样,在春秋时代各个加成与那会儿的各个公国之间本来是融合的关系,但是个个加成与公国出现分崩离析的时候,像孔子这样的边缘贵族,他与鲁国的关系不再是过去一个士大夫,可以与自己国家的关系,他跟国家忠诚的那个对面向他自己国家忠诚的基础被打破了,他开始有别的选择,他可以去赵国,他可以去郑国去做官,其实也是在这么一个改变之中的。
因此我们回到雅典,一个英国的历史学家塔恩就说,作为政治动物,作为城邦或自制的城市国家一份子的人,已经同亚里士多德一道完结了。
作为一个个人的人则是从亚历山大一道开始的,我们知道亚里士多德是亚历山大的老师,亚历山大、马其顿正式建成一个特别巨大的帝国,也就是说我们也知道著名的斯多个学派的故事,就是亚利士山大山大大地去找斯诺克学派这位著名的哲学家,说我能为你做点什么,那个人说我的国王你能做就是让开一点你挡住我的太阳了,就这么一个著名的故事对吧?
你是说恰恰在过去我们也说过,在雅典的自治邦里面,每个自由名跟城邦的关系是非常近的,跟城邦几乎是融为一体的,但是走入帝国的雅典和马其顿之后,斯托管学派和伊比鸠鲁开始发展出一种有一点点现代意义上的个人,而其实这个挑战在现代也同样存在。我们的父母那一辈虽然已经面临一个巨大的民族国家了,但在实际的联系之上还是跟本地的厂矿单位高度相关的,直到今天我们才完全脱离一个特定的厂矿和单位,直接与这个巨大的国家,甚至与这个巨大的世界直接相连。
因此我们今天所面临的个人主义的这种背景跟走出希腊城邦时代是可以做一定的类比的。
因此在斯多格主义者看来,个人本身一个个体本身就是可以自给自足的,个人的幸福就完全在于内心的宁静和顺乎自然,不需要对外界有任何要求,任何外在的公民和事物其实都无助于个人的自足和幸福。
这样的观念在著名的罗马君王奥勒流写的忏悔录里面,因为奥乐流本身是多个主义者,有更明显的展示,澳轮流的忏悔录也是开了忏悔录文体,我们知道今天是这个世界的人一个非常重要的文本,是另外一本忏悔录,就是卢梭的忏悔录,打开了现代人的心灵,但这个我们就会非常详细的来讲卢梭的忏悔,芦跟现代人心灵之间的关系,包括它与真诚与真实的关系,我们都是之后会细讲,今天这里不用还不用先纠结这个问题。
但我这里举卢梭这个例子就看到奥勒刘的忏悔录和斯多葛学派对于自足的想法跟卢梭相比是完全不同的,卢梭的忏悔录更接近我们今天的心灵,而伊德伊格斯多个学派的忏悔跟我们今天是有非常大的不同的,首先它就是一个非常不平民社会的想法,卢梭的忏悔录其中包含了比较平民社会的成分在其中,那么具体的差异我们在那个时候会去细讲,总之最初的搜狗学派和EB记录学派这种萌芽的西方个人主义,虽然与今天面临的可类比的背景也有可类比的课题,但其本身跟今天所这种世俗个人主义是非常不同的,一会我们会去细讲一下世俗个人主义的几个特征,跟斯托格学派类似,对我们文化有很大影响的,佛教有没有个人主义?
在今天很多人看起来佛教应该是有很强的个人主义的,因为佛教甚至于有点像改革之后的基督教一样,一个人凭借自己是可以得救的,是可以出轮回的,因为他们那不叫得救,一定要出轮回,某种程度上是有点斯德格主义的,但我找到一段佛经向印布的佛经是这么讲的,有佛陀世尊的一位记者,很有名的那位记者阿南,他给师尊说,大德大德就是世尊的一个尊称,有善知识善办党善随从者,此事反省之半。
就他的意思是说有好的知识,有好的朋友,有好的追随者,这是不是反省某种好的行为的一半了?
佛陀说阿南勿作誓言恶难,勿作誓言讹难,有善知识善半党善随从者皆是反省,意思是说你千万不要这么讲,有好的知识,有好的同伴,有好的随从,完整的反省了,而不是反省之一半。因此从世尊佛陀角度来讲,从这个角度来讲,佛教是没有个人主义的,事实上认为如果一个人有反省的话,他一定会体现在某种群体整体和与他人的关系之中。
我举佛教这个例子是想说一些其实是非个人主义的思潮,在今天我们会把它当个人主义看,当个人主义理解,在这个例子里面当个人主义来修行,所以说有很多10日禅修搞禁言,印度教室的休息方法长时间打坐禁言,在我看来都不知道是在干什么,我十分不清楚那种修炼方法到底是要怎么样,因为看起来是佛陀在从苦修之回来之后所摒弃的所很不认可的一套方法。
因此其实之前我们就讲过,一切对历史的看法都是文化史,我们在用今天的文化去看待历史,因此佛教会被看作个人主义的非常重要,就是我们如何能够真的意识到今天的文化对于过去的一些曲解,我们要找办法去避开这样的曲解。
当然你可能觉得佛教个人主义,你可能还觉得佛教可能有个人主义,我可能不太相信你说的,我举一个佛教的更极端的更你一看就觉得荒唐到几点的例子,佛教在今天不光可以被曲解为个人主义,佛教甚至可以滋长民主主义和恐怖主义。
我们知道缅甸是一个佛教为国教的国家,在这个国家缅甸北部罗新亚地区是穆斯林地区,缅甸这个以佛教为主的国家竟然还出现了,因为佛教是出了名的,就是没有种族主义,没有暴力行为,没有偏见新的一个宗教,但这个宗教在今天依然可以滋长出民族主义,对罗新亚地区的可能可可能还有屠杀行为,制造大量的难民,所以说佛教也是可以有其平民主义的一面的,就是一个非常不具备平民主义特征的佛教,也可以滋长平民主义。
当然今天的儒家平民主义也没什么难理解的,所以我们这个系列节目个人主义、平民社会恰恰要去洞察和发现的就是这个矛盾,佛教是怎么滋长出个人主义甚至民族主义的这种矛盾正是我们发现的其实不仅仅是缅甸的荒唐,他们的荒唐也是我们自己荒唐而不自知的那个方面,就我们的荒唐跟他们的荒唐其实有一个共通的方式和内核,而我们这次就是要去慢慢发现这个内核去看他到底有多少层次,到底是怎么样运转起来的。
现在我还要引向这个话题最深的一一面,在非世俗个人主义之中,理性跟个人主义是什么关系?就是反思性与个人主义的关系。某种程度上阿南的那句话没有那么荒唐,他说有好的知识,有好的朋友,有好的追随者,是一半的反省,他的认识不够深,但这个不够深的认识本身是非常自然的,也就是说会不会人的反思性,我们知道反思性是意识的根本特征,会不会这个意识特征本身就伴随着个人主义的特点,这是这个东西最抽象的一部分了,当然是存在的,首先我们有天然的部落城邦和整体性,因为人本质是个社会的动物,所以这是一种下意识的群体性。
其次部落群体中的个人救赎,像佛教基督教这样的是一种下意识的个体性,所以阿南说出那样的话,真是下意识的话,就是这么做到的,是不是一半的繁星,当然了最后是要追求自己的救赎,要追求自己出轮回,我跟其他融为一体,这当然是一半的反省了,这相当于是一种下意识的个体性。佛陀的智慧是意识到这种下意识个体性的,我们用辩证关系来说这个词好理解一下,当然不完全是黑格尔那套辩证的关系,只是好理解一下,因为太复杂就不引入这个了。
能够意识人的群体性,他再次意识到这种下意识的个体性必须融于群体性之中,所以说让这个问题变得更困难的是反思行为,其实天然的最具有个体主义或者说相对主义的特征。
我们之前说过说古希腊哲学那期我们就说过,反思行为和哲学探究行为天然的就具有相对主义的特征。当你开始进行哲学探究的时候,你天然的就是觉得所有的问题都没有静止下来的时候,它本身就能够不断的推动,甚至它本身就带有对所有问题的一种怀疑,这个怀疑本身就有足够的相对主义的色彩了。
所以说这里要说的是在这种政治学或社会学的个人,或政治学或社会学意义上的相对主义之外,还有一种更形而上学的个人和相对若隐若现的在一种抽象的深度,不断拉扯着我们所讲的个人主义平民社的问题,他在背后不断拽着这个东西,当然你说到这里你肯定没有理解是个什么方式或者怎么去做的,没关系,就这一点我只是在这里设计一下,在整个系列之中,在不同的问题之中,尤其在新愚蠢这个地方,我们可能会涉及一些如果对这个问题要有深度的探讨,我觉得可能要到我们下一次再可能过两年来讲这个问题的时候,才涉及到对这个问题深度的探讨了,就可能那期节目叫什么?
叫个体群体与绝对相对,这是开玩笑的,对大家有这根弦就行,其实有个东西在很深处就是反思性本身的个人主义相对主义,在这个问题的深处不断拉扯的这个东西,而不因为它在深处拉扯的,它就是根本不反而不是佛陀的智慧是根本意识中的群体,是根本超越潜意识深处的个体与相对主义的拉扯,意识到超越于他的我之外的东西,恰恰才是大的智慧的所在。
刚才这个部分可能也抽象了,我们从很抽象监视的地方回到我们的生活经验,刚才我们讲的是非世俗个人主义的,包括儒家的,包括与佛教可能相关的,包括斯多葛主义和伊壁鸠鲁学派。
现在我们回到世俗的个人主义,也就是说今天我们大多数人所理解个人主义和感受的个人主义,讲的就是日常生活中的个人主义,日常生活,尤其是经济生活的个人主义。
当然本来个人主义,今天我们大多数人所感受和实践的个人主义,恰恰也就是这种从日常生活到这种本体论这个方向,而不是从本体论深度反过来的,因此讲这个可能也更具有现实性的意义,但这里也要提一点,因此这种个人主义本身就是一个主客一体的东西,不是说那个人主义是个纯粹主观东西,没有个人主义是一种主客一体的状态,它是一种与社会相,它本身就是一个与社会现实有关的实践,它也是一种存在状态,它是一种必然的政治和经济的制度。
我们开始说到里面有一张专门就来讲,个人主义跟平民主义为什么会带来一种必然的政治和经济制度,所以个人主义本身就是主客一体的,所以我们之前一直在从海德格尔开始就讲的,我们怎么样来逐渐习惯和适应一种本就主客一体的思维方式,也是这个系列慢慢看我们能不能熟悉熟悉的。那么世俗个人主义首先就是经济的个人主义,它是一种对财产的关注和保护,还是要说这点,很多人会认为这太正常,从古到今不都如此吗?完全不是如此。这其中特别重要的一个部分就是对于可继承土地的剥离,正是因为没有可继承的土地,财产才会如此明显,土地其实是一种非常特别的财产,当我们今天讲财产和经济个人主义的时候,其实大概都在说一种可以转化为货币的流动财产,但是过去的人主要说的财产是他们的土地,我们今天都是失去土地的人,包括买房的人都一样,买房的人也是失去土地的人,因为你根本不依赖于土地进行生产,土地不是你的一个生产工具,土地不过是你一个期限比较长的,我们所谓叫不动产的一种半流动财产罢了。
所以说这种对于可货币化的流动财产的关注和保护,恰恰就是世俗个人主义的一个最核心,我们可以管它叫经济个人主义,恰恰是有个人主义兴起之后的情况,就是英国光荣革命之后慢慢才有的一个事情。那么因此我们也会发现,正是因为现代个人的经济个人主义其实发源于英国,所以我们讲个人主义新奇的时候也会主要讲英国跟美国的状况,所以说今天我们才发,我们也发现经济学其实主要是存在于英美世界中的一门学问,而不是欧洲大陆的学问。
欧洲大陆的经济学家,包括奥地利学派经济学家,都不像英美的经济学家那么去研究。
经济在欧陆经济学家之中,经济与政治生活社会都是高度网络在一起的,但英美里面的经济是一个更区分出来的学科,所以经济成为一个独立的社会领域,也是世俗个人主义之后的情况,包括经济学今天成为这么大的一门大显学,成为大家都如此关注的一个学问,恰恰是经济个人主义的结果。
而这个东西就跟失去土地有最直接的关联,当然具体我们在个人主义的兴起的地方会细说是怎么失地的失地跟个人主义跟财产观念的兴起的关系是什么?当然很大一部分就是过去地也不是个人所有的地对吧?一般地都是以家庭为单位所有的,也是以家庭为单位劳动的,只有在今天失去土地之后,财产才可以纯粹的划归于某个个人,以某个个人为单位,以你的这些财产为基础开展消费,以及开展你的生产活动。
那么跟世俗个人主义高度相关的第二个东西就是在分社会分工和分权体系之下带来的个体差异,这个是世俗个人主义的第二部分,但直接来源于艾米丽吐尔干的社会分工论里面的主要论述。阿米的吐尔干就论述这种所谓的有机团结里面,因为有机团结社会分工了,它不是让机械团结,大家都狩猎,就都处于狩猎,都采摘都处于采摘。
那么在当然手链采摘可能有分工,但是分工很少,大多数能做一样的事情,但是在有机团员中社会做了很细节的分工,每个人都在做很不一样的事情,因此大家才会看上去都不同,且都是必要的,比如在部落之中大家都狩猎不是都必要的,就最后打到猎的那个人是必要的,其他人干无用功,但今天社会这么多不同的工种,每个人看起来都是必要的,因此每个人自己的价值也在分工之中被凸显出来,或者正是因为分工你才可以想象。
比如说我我最近读到一个报道,真的是很令人心酸的一个报道,是一个深度报道,讲的是现在一种新的职业,这个职业就是人工智能的训练员,比如说机器学习里面最重要的一个部分可能就是图像识别,这些人就专门给机器学习的图像识别去点,比如电脑就是要认猫认狗,电脑认猫或狗,你帮他去点对或错,这是一个枯燥到死的一个毫无意义的工作,但就是这样的工作。
他们在培训和你去采访的时候,他们都会自己说人工智能对社会是个非常重要的事情,但是如果没有我们这样的人存在,也就不会有人工智能,正是因为我们对人工智能的学习和培训,才让人工智能能够在社会上发挥这么大的作用,他认为自己的价值在分工中得到了凸显。
而不光如此,正是因为有这么多的分工,我们都说了个人主义是主客一体的,在制度之上才会有,比如说法律体系转向商法,民法个体责任领域才在社会上变得如此膨胀起来。
整个社会围绕着一套个体的责任,个体与个体之间的关系,尤其是个体与个体之间的伤势关系之上,来构筑这么一套行政和法律体系。
所以说个体差异在社会分工和分权之中存在,个体对自己的感受也是在这样的差异之中被凸显出来的,这里也一定要注意,当图尔干这么讲的时候,吐尔干不是说这好在这样的每个人能在差异中感受到自己的价值不就好了吗?
不是,吐尔干恰恰在强调有机团结可能会带来个人的自由个性,但是图尔盖尔认为现代社会并不一定会有真正的自由,那么除了自由的话语之外,现代社会在分工之下也会产生纪律的话语,而且吐尔干部认为这种纪律的话语是在这种看起来自由的市场背后,实际上以隐秘的方式向我们施展的。
在梳理吐尔干使用的一个概念是超精神性,就是社会开始因为有机团结具有了超精神性,因此自由主义推崇的这套自由和个人价值,实际上是一个隐含在背后对我们巨大的潜质和压制的力量。吐尔干在那么早的时候就已经意识到这点,并在社会分工的里面已经提出担忧了。对于这么一种世俗个人主义在社会分工和分权体系之下,建立在个体差异之上的个人主义,吐尔干很早就并不对他抱有非常大的希望。
那么这里面后来吉伦斯还在伏尔干图尔干的基础之上,对它做了一个区分,就是机械团结的数量、强度、硬度和内容的差异和有机团结在数量、强度、硬度和内容上的差异,这里一个表在图上我就不念了,但大概它的结论就是说机械团结一定会导向社会具有宗教性的连接,而有机团结一定会导向社会具有道德个体主义的连接,就道德个体主义可以说是个人主义里面很重要的一个内涵,我们就会细说。
那么第三个与世俗个人主义高度相关的就是在流动之中的个体。当比如说很多在北京的人,我们离开我们在各地的家庭,来到北京之后我们就有了个体,如果你还活在你家乡的城市,你自己的个体主义倾向的可能就没那么强烈。我举两个最实际的例子就是说,当一个人不断搬家,不断的在不同的地方和不同的人住的时候,他当然就能感受到自己是一个独立的个体。
当一个人不断换工作,在不同的公司跟不同人合作的时候,他当然就能意识到自己是个独立的个体,而正是在这种不断搬家和不断换做工作的时候,这种流动性让个体慢慢开始,从纯粹个人的和从纯粹个体的利益上来考虑这个问题,因此必须在流动性之中,个体的利益才变得如此的凸显。
像过去日本那种终身雇佣制的情况之下,他的个人主义就是没有那么强烈,这个社会是有很强的集体主义倾向的,包括韩国也一样,在选择很多流动性很大的时候,当然你在流动之中,当你不断反思的时候,你就会强烈的意识到就你是只能依赖自己的,你只能从自己纯粹的利益上去考虑,因此强大的流动性也是世俗个人主义非常重要的一个面向。
那么既然有个体利益,我们行为经济学已经讲了,个体从来不会算自己的利益,总是需要有锚定效应的,说白了就是利益总是要在笔里面才比得出利益大小的。所以在流动之中的个体如此关注自己的利益,他就一定会想我的利益跟别人的利益相比是什么样的呢?这就进入个体主义世俗个体主义最重要的一个关键点了。
因此个体在考虑自己利益的时候,并没有考虑或者并没有像数学一样考虑利益的多寡,实际上绝大部分个体在考虑利益的平等,就是这个社会再平等的给予我利益吗?这么一个问题,是现在绝大多数人在面临个人利益的时候考虑的问题,也就是说世俗个人主义一个很重要的,东西是个人主义在呐喊在追求的平等,而我们刚才说的是利益,但实际上在平等的时候绝是一个复杂的问题就是说现在也应该没有人会认为平等在意味着财产的绝对平等,就我的钱跟别人钱是不是一样多?
首先社会上很多事不是钱,比如说在北京你能不能摇号买车的,不是钱的事儿,这是权利的事,对吧?所以说平等和利益一定不指的不仅仅是钱的利益,虽然大家平时确实很关心钱,他其实根本上比如摇号这事等等的,他根本上是个身份的问题,所以托克维尔在论美国的民主的时候就已经说到这个了,他说身份平等的逐渐发展是势所必致,天意使然,这种发展具有的主要特征是它是普遍和持久的,它每时每刻都摆脱人力的阻挠,所有适合所有的人都在帮助他前进。
说到平等这个点很复杂,但是如果你要真的深度去理解个人主义,平民社会,必须深度理解平等。
我们在讲欧洲近代是以思想的时候讲到法国大革命是怎么从一个平等诉求和平等诉求在大革命之中的转变,已已经是个非常复杂,而但是非常有趣也重要的问题了。那么既然其实平等并不是说财产的绝对均等,更多时候指的是对待方式或者身份的平等,我们到底该怎么去多描述一下平等,我们应该把平等理解为一种利,也就是说平等从来不是一个状态,或者我们也绝不可能达到平等的状态。
平等是一种动机上的利,是每个人在表达在思考,在观察他自我的时候的某种力,而且还有一个重要的,特别在今天的社会里面,这个就很重要了。
在今天的社会里面我们就来摇号这个事,说一个比如说一个具有北京户籍的人,或者一个没有北京户籍,但是在北京工作的人,他在想他能不能摇号的时候,他脑子里最后讲的一定不是我能不能摇号,他必须把自己带入一个身份,他必须想像我这样的人能不能摇号,因为政府绝对不会对他这么一个个体特别的授予某种政策,必须是对他所在的群体开展政策,他出发点是我想买车,但到实际想的时候,他必须想像我这样的人能不能摇号,像他哪样的人呢?
就需要有社会建构,促使他能够想象他是哪样的人,这是因为在整体的社会之中,政策、制度、框架,商品的对象都不是一个独立的个体,而是规模化的群体。
这就是我最开始说为什么在上一次现代性与后现代性里面,没有讲到群体规模是一个挺遗憾的事儿,是一个挺大的遗漏,我在这里补上。
而在这里恰恰我们找到了一个最关键的点,就是个人主义,平民社会联通的那个点,在什么时候一个个人主义的视角,不可以完全以个人的方式展开,就在这里,在平等的诉求这里,每个人对平等诉求的出发点和动机是他自己,但一旦他开始想可以怎么样的时候,他必须把自己放在群体之中去想象和构思,是因为这个社会不对某个独立的个体实行一个政策和方针,而是对某个特定的群体实行一个政策和方针。
我们在这个地方找到了个人主义跟平民社会的一个连接点,因此在这里我把它叫做个体省市集体对待,个个体主义平民社会找到一个焦点,但是不是必然如此,当然不是当我们开始想的时候当然不是这样,因为这么想人就没有主动性了,但是呢、民粹主义和平民主义就是一个没有主动性的主义。因此如果我们真的要走上一条所谓好点的路,其中一个特别重要的就是找到个体在社会中独立的行动的主动性或者叫能动性。
这就是最关键的一点,就是每个人要意识到,虽然我们处在一个很复杂的社会之中,但这个社会绝不是只能够被动的等待的被对待的,在这个社会中个体是绝对可以主动的去做事的。夏令营单有几期关于做事的节目,其实里面已经说到了,在一个什么样的逻辑之下,我们可以超出标准化的框架,标准化的模板,标准化的政策,为个人拿出做事的空间。
当然这也就是熊彼特所讲的企业家创新精神新颖性之根本所在,就在这个地方,所以说我们之后当然会在之后的部分也再把这个部分拿出来讲一讲,当然其实之前讲的也不少,大家可以去听夏琳的部分。
每个人如果要超出个人主义与平民社会这条路的话,其中一个特别重要超越他的方式,或者不是一个我应该说它会不会是the most important超越他的方式,就是找到一个脱离标准的被对待的处境,可以主动的能动的做事的框架和方向。当然这个还不是我们今天的重点,我们来讲今天的第二部分就是平民社会的出现。
当然第二部分可能讲一点点,今天时间就到了,所以说第二部分里面很重要的部分我们留到下次讲,我们今天讲一部分,相当于我们把这两个问题都涉及到都展开更细节的,我们从下次再往下继续深入。
第二份第一部分我们讲的个人主义的理解的了解的了解不是理解啊。
第二我们讲了平民社会是怎么出现的,以及我们怎么去理解平民社会,今天是个最典型意义上的平民社会的,但他说起来很简单,那就是由平民构成的社会,什么是平民社会?是怎么来的?怎么去描述平民难道就是普通人吗?普通人不过就是平民换了个词统一反复而已,一定有方式能够让我们很细节的找到平民的典型特征,这就是我们的这部分要去达到的,包括在这部分,我们最想讲的就是今天新的平民社会的一些特征,因为平民社会是一个从19世纪中叶开始有了一个东西,今天的平民社会跟以前很不同,尤其是中国的平民社会非常不同,我会认为影响中国平民社会最大的两个范本,一个是平民社会的最初渊源,就是俄国的平民社会思想,第二个是日本的平民社会思想,他一个以我们的老师身份出现,一个以我们敌人的身份出现,对我们今天的平民社会构成最大的影响,所以这个东西是在这部分需要去详细讲的,但可能不是今天能讲到的。
今天我们沿着跟大家平等的一个话题,因为先有平等才有平民,不是因为平字,这两个字在这里面完全没什么关系,就是说 Ok,平民之所以可以拿出来讲,是因为他们平等。在孔子的时代,名贵君轻,以民为本,是一个被赐予的合理性,是君王道德水平高,觉得该你才有合理性。而平民时代的真正降临,是平民获得某种本体论意义上的合理性,不需要其他人给予,他自然而然的先天的具备某种合理性也就是说。
在过去贵族先天的高人一等,我们今天认为人们先天的彼此平等是这个平民社会出现的根本。在今天这个观点如此的根深蒂葛和自然导致我们都不觉得奇怪了,就人人生而平等这一点,虽然我们今天觉得人人生而他的可能钱不一样,家庭资源不一样,所以他可能成功的概率要高一些。
但无论如何大家都认为人们在人格上比较平等,虽然我们很多时候发牢骚的时候会说人格上也不平等,他们可以这样可以那样,特别是某种消费上的优势,但其实我们经常审美某种什么?最美食堂女孩,最美的建筑工人,就是我们依然很愿意想看来自于普通人身上的道德优势。而在这里说人格当然是一种道德个人主义的东西啊,我是认为他们具有天生的道德平等性的。
不仅如此,其实说到底平民社会会认为普通人不光跟有钱人比有天生道德的平等性,它事实上还有天生道德的优越性。这个话一点不奇怪,圣经上就说了,富人要进天堂,比骆驼穿过针孔还要难。我们之前讲基督教也讲过这个话不难理解,所以平等的起源我们就要从基督教开始讲起,现代社会平等观念的起源确实与基督教的兴起有非常巨大的关系。
马太福音5章45节就讲,好让你们能成为你们天赋的儿女,因为它使太阳升起对着恶人也对着好人,降雨给艺人也降不义的人。
基督教的观点跟犹太教观点一个很巨大的不同,就犹太教认为耶和华的恩典和救赎只许诺给犹太人,而所有外邦人都是要下地狱的,而在基督教看来,这个恩典不仅仅是给犹太人的,而是给天下万民的,是给哪些人的,是给天下万,几乎所有人都有机会得到这样的救赎。
当然这样的路线最后也发展出了很激进的全体救赎论,就是所有人都会必然受到救赎。
因此在基督教的初期,就公元元年,那个时候,耶稣基督在活动的时代,就已经在传播着非常激进的平等主义了,因此那个时候基督教材耶稣基督才会被犹太人弄死吗?或者基督教来之后在罗马嘀咕他那么难传播,做一个平民宗教,就是因为平等观念在今天看起来这么稀松平常,在那个时候真是几近到不行的一种思潮,因此在那个时候也不能够真正实现完整的个人平等。
我们知道之后又形成了天主教会的某种贵族制的统治。天主教教室本身成为一个高级的阶级,我们知道在法国大革命前夕,教室可是第一阶级,第二阶级才是贵族,第三阶级是其他的市农工商等等阶级的人,教师成为了新的具有特权的人。
因此第二轮的平等改革,因为教师为什么具有那么大的特权,就是因为所有人的好生活,所有人的幸福最根深蒂固的要素就是得到救赎,不下地狱的权柄和权力在教会和神父的手里。
因此马丁路德进行第二轮的从第二轮的平等改革,就马丁多讲上帝面前人人平等,我们之前也讲过宗教改革,因此在这个之后,教室被剥夺了让人受到救赎的特权,每个人都可以凭着自己获得神的救赎,怎么分辨?没得分辨,任何人都可以凭着自己得到神的救赎,你可以是国家的人国家的人,你可以是一个好人,你可以是一个坏人,你都有机会凭着自己得到神的救赎。
当然之后在神学争论上就有很严肃的问题了,先天智力有障碍的人,先天的植物人能不能获得救赎啊,但当然这些都是很深的,而且其实也不是抬杠的问题,都是非常从神学角度来讲都是非常重要的问题。也就是说说到身份平等的问题,钱的平等问题可以是要靠数字算算的。说到身份平等的问题以及什么,在保证着身份平等,身份平等的来源是什么?在多数的情况之下很快会上溯到形而上学甚至神学的来源,而基督教以新以及新教改革这种平等来源最好的一个提供。
虽然今天我们进入一个宗教的无神社会,但说到底为什么我们今天社会上的人能够人人平等,你要么给他一个物理学的解释,大家都屁都不是,大家都自己骗自己,如果认为还有心灵的话,但我们都认为有心灵,不然不用看这些东西。有心灵的话,必须有一个接近神学和形而上学的解释。当然路德在这么说的时候,他的主要动机是想改革腐朽的天主教教会,他并没有意识到他的巨大变革会带来什么样深刻的影响,但其实路德带来了特别深刻的改变。
路德本人是没有什么平民主义的色彩和世俗的观点的,因为知道在路德改革中之后,路德改革迅速被德国很多贵族使用,用于对抗天主教教会,德国爆发了巨大的农民战争,在农民战争之中路德说了这样的话,反对凶杀和抢劫的农民,他们必须被砸死,刺死不管是公开的还是秘密的都行,就像打死一条疯狗一样,路德对于当时人们立即把他的宗教改革观点与世俗生活结合在一起,尤其是农民非常不满,路德对于农民几乎没有什么太大的好感,我们知道路德的徒弟明采儿是一个暴力的农民改革支持败,但路德不是,但路德却没有预料到,他的宗教改革为平民主义拉开大门,路德提出了一种绝对平民社会的本体论,基础人天生平等,任何人天生出来就平等,因此只要是天生的,这个事儿就没什么不好。
因此同性恋合理,同性恋之所以能被接受,一个最重要的原因就是因为同性恋是天生的,这些人天生是同性恋,因此应该被尊重。我并非不尊重同性恋,但是理性让我有一点点相对主义,对这种政治正确真的是天生的就一定合理吗?很多天生的外在长相缺陷,我们可是想要尽力去去除的,因此包括一些人天生易怒,我们也不会认为就合理,所以说真的天生的就一定合理吗?我并没有想针对同性恋群体所获得的权利说什么,我只是想对平民社会最基础的出发点做出一些怀疑,就路德提出的每个人天生都生而平等这一点,其实我是不完全我说的客气点是不完全认可的。
当然到路德这里,既然这是路德后面的影响了,到路德改革中这里这个东西,不仅没有引入平民主义,甚至在路德这里都没有引入绝对的个人主义。
因为我们知道路德改构中之后是风起云涌的新教身份政治,就新教会要以新的团体和派别来形成,有新教带来了是非常纯粹的一种身份政治,那么个人主义纯粹的引入是嘉尔文综改革,尤其是世俗个人主义,这都是加尔文宗带来的,因为我们知道加尔文宗是预定就熟论,就是你一个人,其实加尔文宗某种程度上放弃了天生平等,除了加尔文综,后来激进了全体救赎了。
我先说一下,加尔文中基本想法是预定救赎论,你有没有得救在你生下的时候就决定了。好,这时候特彻底,不靠团气,也彻底不靠什么?新子在团体里面的某种主张了,你能不能得就从生下就决定了。
因此加尔文宗才是一种纯粹个人主义的宗教,而且加尔文宗是世俗个人主义的,因为我们在说加尔文宗改革的时候说过,加尔文宗认为任何一个得救的人在他的日常生活中会展现出来,在当时的那种新的资本主义商业文化之下,加尔文宗大多数人认为会展现成为一种很厉害的经商才能,它会显当然内神生活得很清贫,很清贫,为上帝掌管他的事权财产,做很多慈善的事情,但是他们在拥抱以非常厉害的商业成就来宣扬他们是一个天生得救的人。
因此马克思韦伯那本新教伦理与资本主义精神,马克思马克斯韦伯不是卡尔马克斯马克斯韦伯认为新教以及新教伦理开启了现代社会,其实不是没有道理的,是因为加尔文综改革带来了完整的世俗个人主义跟随着基督教的平等观念进入社会,当然路德宗改革和加尔文宗改革与个人主义平民社的关系,今天绝不是最后一次说,之后我们一定还会详细的说到这个问题,刚好也10点了,我们对于平民主义相当于开了一个头,开了一个平等的起源,就是基督教对于平等平等官员带来的起源。
这是在人与人的平等的官员之上,平民的合理性才能得到保证,才能引入平民主义。
夏季我们开始就从平民主义的两个词汇开始,因为平民主义是个很复杂的概念,如果换成英文是哪两个词,一个是democracy,一个是populism,democracy是民主对吧?但不我们下次开始都从词源学的角度上来考察democracy到底是什么意思,populism最初是从什么意思来的?来看平民主义的有哪两个内核?然后我们接下来再来讲俄国的平民主义和日本的平民主义是怎么来的?我们最后再来讲平民主义与个人主义的矛盾到底在哪里?
这可能是我们下次的内容了,今天我们大概就开了这个头,把这个头开起来了,然后把这个问题的重要性说了一下,然后把个人主义跟平民主义的一些基本出发点和它的一些特征稍微讲了一下,当然就还远远没有完全展开。